敏敏把一条腿架在他身上,让他的手更自如。
“你说呢?”
他低头吻她还是那般细小的花生米,她喃喃:“我当然不想就半途而废。”
张建中也不希望就止打住,对自己说,不该是你的,想那么多干什么?该是自己的就要好好享用。张大嘴,仿佛想把那团肉一口吞下去,张建中想,三小姐应该也有这般饱满,应该也是一口吞不完。
或许,或许,还有那个没有化掉的鸡蛋黄。
敏敏的鸡蛋黄已经化了。
他对自己说,你不能贪心,不能还惦记别人的。他又对自己说,惦记又怎么样了?想都不能想吗?犯罪未遂貌似可以无罪释放吧?他仿佛又看见三小姐那双大大的眼睛,他对她说:“你再想,再看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她仿佛说:“你怎么对不我客气。”
他狠狠地说:“你马上就知道。”
念头一闪,敏敏悲喜交加地说:“你不乖了。”
第一时间翻到她身上,猛、准、狠地长驱直入。
“就知道你不会心痛人。”
张建中的速度很快,一阵狂风暴雨。
“你温柔点行不行?”
“不行。”
敏敏抱着他,迎合他。
“你今天怎么样了?一会儿冷冰冰的,一会儿又像火山爆发,也不管人家受不受得了。”
张建中慢了下来,知道自己把敏敏误以为是三小姐了,心里好一阵愧疚。
虽然对赵氏大厦感兴趣的人不少,但真能一下子拿出现钱的人并不多,生意人有钱,但钱都扔进投资项目里了,手头上并不见得有多少现金,有说分期付款的,有说要等从银行贷的,大少爷一口咬定,必须要现金。
他不缺钱会变卖大厦吗?
“你不会对大厦也感兴趣吧?”
张建中说要跟他谈大厦的事,大少爷有点惊讶,却又不敢小看他。毕竟,他不是正经生意人,手里有多少钱都不奇怪,他做的是政府生意,要贷款拍着胸脯就敢贷,而且,银行也会贷。
“我哪有那么大的能力?”
“你什么事不敢想,不敢干?”
张建中笑了笑,说:“但也不会盲目得不知天高地厚。我只是觉得奇怪,一听说,你要出让大厦,我总觉得不现实,想证实是不是真的?”
他不能让大少爷知道,自己与容老爷有过接触,三小姐完全站在容老爷那一边。
“我决定去京城发展,在京城盖一幢比这里还要气派的大厦。”大少爷当然不会说自己很不妥,自己急等钱用。
张建中不给他留面子,说出了他面临的困难,半遮半掩,是不可能谈下去的。大少爷还是不承认,说:“你听到的只是不利的一面。”
张建中不再跟他说些不实际的东西,单刀直入。
——你有没考虑过,找一个合作伙伴?一起承担风险?
——京城没人兴趣,省城没有吗?私营老板没兴趣,国营企业就没兴趣吗?
劝大少爷是多余的,张建中更希望从他嘴里了解到自己需要的东西。
“听说,现在分管企业的是蔡副省长,或许,他可以帮你的忙,他出面,或许能找到某一家国企与你一起承风险,毕竟,现在的房地产大有赚头,或许,可以破例贷到款。你是省里数得着的私营企业,遇到困难,政府有义务替你渡难关。”
“你是不知道,这个蔡副省长与以前那位副省长不一样。不是那么好打交道。”
如果,是原来那位副省长,大少爷应该不会如此一筹莫展。
张建中知道不好打交道的含意,笑着说:“是不是没找到有效的办法?”
“我已经倾尽所用,还是找不到突破口。”以前,一幅字画就能搞定前副省长,现在,连套近乎的机会都没有,“不夸张地说,他属刀枪不入。”
“没这么可怕吧?”
心里不由地凉了一半,连大少爷都无法接近,他张建中更是难如登天了。
“这么说,别想指望蔡副省长了?”
这话看似说大少爷,实则是说自己,或许,孟市长早知道蔡副省长是铁板一块,所以,让张建中来啃这个啃不动的骨头。你啃不动,是你自己办事不利,与他孟市长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