刕刀的死让拳场那边的权力斗争戏剧姓地拉下了帷幕,因为刕刀死得非常突然和保密,所以一直到第二天刕刀的那群心腹手下在漠河到场宣布刕刀死讯的时候都不敢置信。
可以想象的,几乎所有的人第一时间都把怀疑的目标锁定在漠河的身上,但没人敢把心里的疑问和愤怒表现出来,一代天子一朝臣,这是不变的真理,那群刕刀手底下的心腹也清楚大势已去,有几个清楚自己下场的跳梁小丑企图浑水摸鱼之外剩下的绝大多数只是考虑怎么保住自己的小命。
出乎意料的是新上任的漠河并没有高举屠刀,只是将几个刕刀的死忠心腹大张旗鼓地干掉之后拉拢了剩下来绝大多数人,其中或许有原本刕刀那一边的人但漠河并没有表现得很排斥,谁都不知道,漠河的这个举动其实还是受到了赵虎臣那一句话的影响,要的是有能力的人而非所谓忠心。
拳场那边的明争暗斗渐渐落下帷幕,以胜利者的姿态收拾残局的漠河每天都忙得四脚朝天,而大有做甩手掌柜意思的赵虎臣则空闲了下来,之前的那天晚上杨霆临走时候又给了赵虎臣一个新的头衔,辉煌集团人事部经理。一个星期以后走马上任。
这段时间里头,赵虎臣的任务就是临时抱佛脚,死命地补充这方面的知识。
复旦大学,赵虎臣眯起眼睛站在复旦大学本部校区的门口,抬起头看着其实并不高大的校门。
“以前的时候没少被我师父灌输过所谓的中国高校,但真正能记住的似乎也就是清华北大复旦和浙大四所学校而已,在我看来起是浙大是其中最有潜力的,至于另外三所,清华和北大是著名的老学究老古董,复旦大学无论从哪个方面看比起国内这两家学院都还差上一些,不过有一点到是一样的,那就是同样在世界高校排名中名落孙山。拥有全世界所有高校都羡慕不已的庞大学生资源却给出了这样的一份答卷,若不是教育两个字太过于敏感恐怕调侃中国教育的人不会比调侃中国足球的人少。”赵虎臣手上牵着杨采薇,微笑道,便说,一边牵着杨采薇进了校园。
“似乎你不但有些愤世嫉俗还对教育很不满呢,怎么样,有什么想要抨击的抨击的?只管说吧,虽然我本身也是这所大学毕业的,但放心哦,我肯定站在你这边。”杨采薇嘻嘻一笑,面朝着赵虎臣一步一步地倒退着在校区干净整洁的道路上走。
“哪有你说的那么玄乎,抨击肯定是没有的,只是或多或少有些鲁迅先生的那句,怒其不争的气愤在里头。”赵虎臣轻笑道,双手牵着杨采薇的手,没继续在这个话题上深入下去的打算,眨眨眼睛道,“你怎么知道我要来复旦大学?”
“哼哼,你就这么放心我一个人天天在这年轻俊杰遍地的大学校园里头进进出出不怕我让人给哄走了呀,这么多天了就是没见到你主动陪我来上过课的,就是把我送到校门口然后自己去做自己的事情,你这个保镖恐怕是全世界最不称职的保镖了。”杨采薇一个劲地数落着赵虎臣的不是,其实这段时间很难得有和赵虎臣一起独处机会的她当然不肯放过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打定了注意今天要翘课的她压根就没在乎距离上课时间已经不足二十分钟了。
“复旦大学的学生都是慧眼如炬的人,哪能像我这样没眼光地看上了你这丑丫头?所以我放心的很。”今天的天气很不错,阳光灿烂微风习习,更重要的是面前有美人如玉就算是再阴霾的天空也显得明朗了许多,看着杨采薇满是笑意的俏脸,赵虎臣坏笑道。
皱了皱鼻子,哼哼唧唧地表达自己的不乐意,杨采薇白了赵虎臣一眼。
“知不知道图书馆在哪里?我去找几本书,对了,你距离你上课的时间还有十五分钟,告诉我大概的位置等会我自己找过去。”赵虎臣道。
“你怎么知道我什么时候上课?”杨采薇惊讶道。
“我还知道某个笨丫头上次过了一次模拟的雅思但成绩却不如人意,我没说错吧?”赵虎臣眯起眼睛轻笑道。
“啊,这种糗事你都知道?”杨采薇咬着嘴唇尴尬道,其实原本是打算考出一个好成绩好好地在赵虎臣面前邀功的她自己都搞不清楚怎么临场发挥就很失常,结果只拿到了平时成绩百分之七十左右成绩的她在学习班里都是倒数几名,为此她的导师还私下里找过她好几次。
“你当我真的对自己家后院的水灵白菜不上心呢?栅栏外头可不知道有多少兔子鸡鸭在虎视眈眈,要是我家白菜真给别人拱跑了我不要悔青了肠子?”赵虎臣笑道。
心窝里头暖洋洋的杨采薇捏了捏赵虎臣的鼻子,笑嘻嘻道:“上次只是我考试发挥失常而已,今天我们导师没来学校,所以不用上课。”
说这句话的杨采薇低着脑袋根本不敢看赵虎臣的眼神,压根就不会撒谎的她甚至在赵虎臣的注视下俏脸肉眼可见地迅速充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