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小时候爷爷就经常带他去门口的小山包上,说是山包其实也不过就是个高了一点的土坡,爷爷会让他踮起脚尖来看,然后再蹲下来看,以前他老是整不明白爷爷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后来问了师父才明白,踮起脚尖看是为了懂格局,眼界,胸襟,蹲下来看是为了锻炼细节,局部。到不是说这样踮着脚尖看两眼大山再蹲下来看两眼就能锻炼出这些个看起来有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这重要在一种方式,就和读书是一个道理,死记硬背不能说没用,从30分到60分这个大关死记硬背一定是最有用的办法,因为那是在打基础,除了这条蛮路没别的更好的法子,连基础都没有去谈所谓的方法更是扯淡,而从90分到100分这个阶段,死记硬背就显得事倍功半了,重要的还是在一个技巧方法和思路上,这个道理不深奥,赵虎臣很小的时候就懂了,可懂归懂,赵虎臣觉得自己到现在也没锻炼出爷爷所期望的格局来。
赵虎臣还在没边没际地瞎琢磨,一直都被他放在手边的手机屏幕忽然就亮了,是韩书画的号码。
接了电话,没多少寒暄,说是上次见面的叫刘慧的女人明天就会过来一趟,让赵虎臣准备一下,会在一起吃午饭。
最后赵虎臣道谢,韩书画微笑着说不用客气,然后两人相对沉默了一会,就挂了电话,赵虎臣把手机放在旁边,轻轻出了一口气,眉头微微骤拢。
身后,一具软玉温香的身子轻轻环住了赵虎臣的腰,女人胸前的丰腴和柔软挤压在赵虎臣的后背上,触感销魂。
“别动。”察觉到赵虎臣要转过身,杨采薇紧了紧双手撒娇道,轻轻吸了一口气,说,“就这么抱一会。”
听出了妮子声音里的紧张和羞涩,赵虎臣果然没动弹,只是笑道,“怎么了?是不是要伤春悲秋一阵感慨一下岁月蹉跎?”
“少贫嘴。”杨采薇哼哼道,侧过脸贴在了赵虎臣的后背上,赵虎臣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当然跟汗味无缘,也没有如下越来越盛行的脂粉气,古龙水什么的更是不存在,就是一种很单纯的味道,很淡却真实存在,脸颊上宽厚的触感和鼻尖的味道让杨采薇略微忐忑的心也平静下来,轻轻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哈了一声送出来,说,“其实这样也挺好的。”
“当然好了我说大小姐啊,这一晚上可是四万块真金白银呢,要是不抓紧时间办事的话这钱就白花了,我现在算是明白什么叫春宵一刻值千金了,这么算起来,咱们今晚这春宵虽然没千金那么夸张但也绝对差不了多少,睡一觉四万,真是资本主义的吸血鬼啊。”赵虎臣哈哈大笑。
“你这还叫保镖嘛你,本大小姐雇你来是让你保护本大小姐的,可你看看你办的都叫什么事,一天到晚都见不到人,就是见到了脑子里都还是龌龊的念头,整天想着怎么把雇主弄到床上去的保镖也就你一个了!更可恨的是你保护我都保护在哪了?”杨采薇一双柔嫩细腻的手在赵虎臣的浴袍里面乱摸,摸着了一块柔软就轻轻掐了一把。
“当然在床上保护了!”赵虎臣一本正经道,抱起了杨采薇的身子就走进房间,把小丫头仍在了大床上,看着在床上弹跳起伏的白嫩身子,这可是属于自己的白菜啊,赵虎臣热血沸腾,双手撑在床上,俯下身盯着杨采薇的眸子看,轻笑一声,伸出一只手拉开了杨采薇的浴袍,再一把拉掉了自己的衣服,坦诚赤裸的两具身子就这样交叠在一起。
杨采薇仰起了雪白修长如天鹅的脖子,嫣红媚态如狐,媚眼如丝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喘粗气的男人,咬着嘴唇道,“你快点儿,别像昨天那样折腾了,我明天还要起早去青鸾她们那边呢。”
“那主动权交给你怎么样?”赵虎臣像是一个拿着糖果的怪蜀黎。
“嗯?”某纯洁的少女眨眨眼睛。
“啊!”一声轻呼,月光下,一尊雪白如象牙的精细女体翻转着跪坐在了某男人身上,身子后仰成一个完美到几乎艺术的弧度,白嫩而精致,丰腴和纤细两笔简单的线条勾勒出了这个季节最令人心潮澎湃的风景,然而却只有一个人能欣赏,永远。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