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跟老严头打交道是一位较年轻的妇女,一般來送货的都是她儿子叫叶辰來的,这位可不比之前的朱大嫂豪爽,叶辰的老妈吝啬鬼一个,把原來朱大嫂给老严头制定的规矩推翻,由她重新给制定了一个新的规矩,
在以往朱大嫂是一个礼拜结算一次账目,按照个数來算,处理掉一个死婴就是五块钱,一天下來有十个就是五十块钱,在一个礼拜下來均拉來算,老严头也有好几百块的收入,
但是这位叶辰的老母,却给老严头制定的是按照件数來算,一件是三个至四个死婴,一件是十块钱,半月结算一次,这种不合理的制定,老严头也不好多说什么,再说了,有总比沒有好吧,但是这种半月结算一次就有些不妥,害得老严头还要在那挂历上不停的记下件数,怕的就是对方來一个无凭无据死不认账,
想到朱大嫂的好处,老严头就暗自叹息,“唉,现在的孩子,怎么知道父母的辛苦,是为了他们的将來打算。”
老严头游逛一圈,坐在小屋里,拿出一瓶老白干,嘴里咀嚼着花生米,随手拧开放置在饭桌上的一半导体收音机,里面立马就想起一阵叽叽呀呀的怪声,
“操。”老严头一口浓痰呸在地上,用脚狠狠的蹭了几下,直到浓痰全部蹭在地面上,变成一团湿润,才把发出怪叫声音的收音机关了,
最近挺邪门的,熔化炉半夜三更的怪叫,连收音机也怪叫……老严头丢一颗花生米在嘴里,气呼呼的扳动收音机,左看右看,怎么也捣鼓不出问題究竟出在哪,
‘咯咯~咯咯’忽然一两声稚嫩的小孩声音出现在小屋里,老严头挠挠耳朵,满以为是耳朵背,听岔了,
就在老严头挠耳轮子时,放置在饭桌上的酒瓶,凭空悬起,跟有人提起來似的,
老严头傻眼了,直愣愣的瞅住酒瓶子,欲伸手去拿,
可是就在老严头伸出手,眼看就要摸着酒瓶子时,那酒瓶子‘嗖’地从半空中摔在地上发出‘啪’一声破响,满瓶子白酒哗啦流淌一地,霎时屋里飘溢着一股老白干的酒香,
看着眼前这诡异的一切,老严头骇地站起身子,沧桑老眼四下寻看……
‘咯~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难道有鬼,老严头这样一想,心里害怕了,他想跑路,想法刚刚冒出脑海,那小屋门就‘呯’一声无风自关,
同时屋里的电灯也忽闪忽闪起來,乍一看还真心的瘆人,老严头这个吓啊,他战战兢兢的看着一闪一闪的电灯,浑身颤抖,也许是老眼昏花吧,他居然看见一个孩子在天花板上爬动,
看见一个婴儿爬在天花板上,任你多大的胆子还不吓破,更待何时,脑海念想兹生出一个念头;是婴灵,老严头吓得拔腿想跑,跑到门口,伸手拉门,门却纹风不动,
老严头仰头再次看天花板上的孩子,却发现不见了,他刚刚在暗自庆幸也许是酒喝多了,醉酒导致的眼花时,肩膀一沉,一双冷冰冰的小手一把抓住他的胡须,一拉又扯……
“呀呀呀,嘶,痛。”老严头怪叫着呼痛,耳畔传來婴儿‘咯~咯’的嬉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