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墩在填写志愿上,沒有把眼睛放在条件好的城市,而是想在家乡做一番大事,想为家乡人民做点实事,为身患疾病的家乡人民看病,
在别人看來,闷墩是事业婚姻双方丰收,可他却是人未老心先碎,他用沉默來抵制妻子的轻蔑神态,用努力來报家乡父老以及院长对自己的殷切期望,
婚姻、环境、可以改变一个人的脾性,闷墩在自卑和自我封闭的状态中,逐渐脱变成为一个愤世嫉俗的男人,
在腊梅來医院看病时,挂号也沒有特别留意是男医生,还是女医生,就那么随着护工的指引來到梅医生的办公室,
一副蜡黄的面容,极不符合她这个年龄段的苍老神态,眉宇之间充满哀愁,她是自己昔日的女神吗,在给腊梅把脉时,闷墩深邃的眼眸在镜片后面,眨巴着,思忖着,显然腊梅还沒有认出这位男医生就是她高中的同学,她低垂着头,把近日來的不舒适羞涩的告知这位,一支笔在不停敲打桌面,一只手搭在她腕上的男医生,
男医生很儒雅,文静、长期沒有晒太阳的皮肤,白皙得有点透明,两道灼灼之光,穿透镜片紧紧盯着她看,这两束经过镜片映射的目光,充满关切,怜爱、惋惜、期待,
闷墩知道腊梅应该去看妇科,她有严重的妇科疾病,可他想打探她的境况,也就让她躺卧在检查病况的小床上,挨个给按动了一遍她的肚腹,
“是这里不舒服吗,这里疼吗。”
“嗯,疼,白带有污物流出,肚子胀,不思饮食……”对一个男人说出这些难以启齿的病症,腊梅不由得一阵脸红,曾经就读过高中的她,原本不应该有这种排斥的心理,在医院也不是沒有男医生给女人看病的,可这位的眼神给她一种似曾相识的触感,他会是谁呢,
“腊梅,你不认识我了。”闷墩在扶起对方时,终于喊出他一直想喊的名字,
“你是。”腊梅也在苦思冥想对方是谁,在对方问出这句话时,她越发证实这位一定是认识她的人,
“梅花弄”
“我……这病有问題吗。”腊梅避开对方灼热的目光,低垂头,紧张的揉捏着衣襟前摆,低声问道,心里却飘过一丝,愧疚感,她记得高中时期的事情,
“我给你开了一剂药,你先吃吃看,记得要再來复诊,哪怕是小病也不能耽误的……”
“哦,谢谢。”腊梅说着就拿起处方签,想离开去柜台前拿药,
“等等,你在这等一会,我去去就來,处方签给我,我给你拿药。”
“不~不用麻烦,这……”腊梅有些不好意思的推辞道,
“沒事,你需要休息,医院拿药要排队,我去给你拿。”
腊梅的确需要休息,她可是借邻居的自行车骑來的,身子疲软加上腹部不适,她好想在床上躺一会,
闷墩对腊梅投以真挚的眸光,接过她手上的处方签,就匆匆离开办公室,在出门时,把房门拉过來给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