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星星点点忽闪忽闪的闪烁在高空,陈俊一直以为会有一场及时雨來的,结果还是满夜星光灿烂,小镇上,三三两两的火把,呼啦啦燃放起跳动的熊熊火焰,在风中左右妖异摇曳着蛊惑的光芒,
那位男子果然一直在陈俊停放车子的位置等待,俊在出來时,山杏一定要跟随一路,俊沒法只好把她女扮男装一番,佯称是同來的伙伴,
手里虽然举起火把,但是路面凹凸不平确实不好走,跌跌碰碰走在坑坑洼洼的山路上,陈俊在暗黑视线可见度的状况下,观察到这一路上來山头聚会的人还真多,
來到山头,一座不高的山崖下,蜿蜒闪烁着无数的星星点点,这一壮观酷似天上繁星闪动,除了冷风拂动静态植物,几乎无人出声,人们崇敬仰望着矗立在山崖上一位身披黑色斗篷的男人,男人手里同样举起火把,
男人的声音很洪亮,大声毫无忌惮的宣扬着一些谬论,山崖下这些被愚昧无知蒙蔽了心智的人们,一个个虔诚的把手放在头部,就像在聆听天籁之声般专著,
陈俊手几次都触摸到掖在腰部的手枪,但是几次都冷静的放下,身边的山杏一直低垂着头,不敢大肆的出声,
眼前这一幕让陈俊不由得想起在深圳发生的那件事,那也是一个邪恶组织,也是宣扬一些毫无根据,不符合逻辑的缪论,來迷惑人们的心智,
而此时的处境跟那件事大不同,这里很散且人数众多,况且大部分都是种田的农民,他们连最起码浅显的文化涵养都不足,更不必说讲什么道理,那愚昧的脑子在经过这些邪教的唆使,再疏导一些不健康的信息进大脑,祈求的是如何不劳而获,如何可以长生不死,
耳畔顺风传递着山崖那个邪教头目的絮叨之声,陈俊极力按耐住心中的岔怒,经过长达三小时的训导,山崖上那位披斗篷的男人,才心满意足,嚣张、霸气、做作的挥挥手,在众人恭敬的眸光中,就像众星捧月般,在无数人影、火把簇拥下逐渐远离陈俊的视线,
不能让这厮脱离视线,陈俊这样想着,就拉住山杏扒拉开人群,一路挤动跟了上去,
陈俊和山杏再次行走在一条不宽的山路上,凭感觉是在返回‘木龙镇,’刚才合同俊一起來的男人,告诉他训导完之后下一步就是抽签仪式,之前所说的哪一位是上次抽签,今晚要进行庄严的度化仪式,就是邪教口中所谓的飞仙,
天际变得深沉起來,之前的繁星不知道是因为敏感到即将要面临一场恐怖杀戮,还是因为深夜來临,星宿们都躲避进深厚的云层,霎时天变得如墨汁般黑暗,一路高举的火把婉如一条活灵活现,不停在移动的长龙,浩浩荡荡奔向‘木龙镇’,
黑色就像粘稠的血浆,置身在血浆里的人们,一脸阴沉,在他们的头顶,无声笼罩着以神说名义出现在他们视线里的邪教组织,制造出的死神枷锁牢牢的锁住他们的心智,血液似乎凝固在他们的血管里,几度失去了人类应有的活力,身子僵直得跟那些电视里演的僵尸沒有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