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嫂一听对方要的是刘静的生辰八字,心里一喜,感情她有消息了吗,难道何仙姑说离后会后悔,就是为了静儿,
“嗯嗯,好,马上。”朱大嫂忙不失迭的答应着,想到刘静,她心中的恐惧骤减,急忙把刘静的出生年月日告诉对方,然后就去找电筒,
何仙姑忙着掐算刘静的生辰八字,一手从随身携带的布褡裢里,取出一贴黄表,墨汁,朱砂毛笔等辟邪物品,蹲伏在地,捣鼓一阵,
对于宅院,朱大嫂还是最近才摸索个大概,她知道卫生间在哪,厨房在什么位置,刘静和陈俊的卧室她都知道,可是要让她去找工具,电筒什么的,就沒有那么方便了,
话说刚才何仙姑说出这些要求时,朱大嫂根本就沒有考虑到这是在别人的家里,错觉把这里当成是自己的家了,
屁颠屁颠的跑到偏厅,朱大嫂才发现问題,晕,他们家的电筒搁在哪,茫然无措的四下看看,几张榆木藤椅,韩式沙发,都是陈俊近期新购的家具,这些家具上沒有摆放电筒,
朱大嫂想到泽林,心里不由得一哆嗉,据她猜测,电筒百分之八十在他卧室里,可是……去了,会不会看见什么,
朱大嫂顾不得心里的畏惧,鼓起勇气走过廊,下阶梯,走那株虞美人旁边穿过去,上过道进入耳门,
死鬼泽林的卧室就在角落处,房间门是关闭的,静寂中的卧室预知不到什么状况,但是朱大嫂心里却七上八下的,十分忐忑,
夜逐渐进入浓重,夜色舞动它鬼魅的力量,遮盖住白天的喧嚣,大地沉溺在墨汁色的黢黑之中,
过廊的电具线被冷风吹动,倚靠在墙壁轻轻的來回摇曳着,灯具里的光束也在灯线的摇曳中,忽然变得玩味的忽闪忽闪起來,这种突发性的诡异状况,给立在过道进退两难的朱大嫂,平添了几分恐惧,手掌心指纹处,立马钻出细密的冷汗,
灯泡下还是有不怕死的绿色甲虫,在灯壳里不停的抨击,发出轻微的弹跳响声,朱大嫂吞了吞唾沫,咬住嘴唇,暗自安慰自己,不会有什么的,死鬼泽林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他不会那么快就变成鬼吓人的,
虽然朱大嫂这么想,明知道是自欺欺人,却实在是沒有别的办法來控制自己,抖得筛糠一般的双腿,紧前几步暗自打定主意,推开卧室门拿起电筒,无论什么状况,都一趟子跑到何仙姑哪里去就好了,
手指触及到冷冰冰的门扇,心跳得太厉害,呼出一口故作轻松的气息,动手推动房门‘吱嘎,’尼玛,开就开呗,木门居然发出沉重苍老的响声,把朱大嫂的心惊吓得快要从口里跳出來了,
朱大嫂在推开泽林卧室门时,里面黑洞洞的真心的恐怖,心里正在想这卧室里的开灯开关在什么位置,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來一个男人声音说道:“进门的右手边墙壁上。”
“哦。”这声音跟谁怎么那么相似,朱大嫂漫不经心的答应一声,就踮起脚把手伸进去,按照刚才谁说的位置,摸索着一按,嗨,开关果然在进门右边的墙壁上,
手电筒就搁置在泽林的单人床上,朱大嫂拿起手电筒,随口说一句:“谢谢。”沒有谁答复她,只有冷风簌簌中,不停摇晃的树枝倒影,影印在墙壁上,
朱大嫂浑身一僵,通体一冷,霎时愣住在原地几秒钟,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暗自自骂道:“要死了,我在跟谁说谢谢呀,她忽然明白了什么,顾不得关门,妈呀,口里疾呼,撒丫子狂奔~跑,瞧这丫的速度,此时如是让她参加什么中老年赛,第一名的冠军非她莫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