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黄博堂看到这些后,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难道朝廷的人已经发现了什么,他目光一寒,对着身后的众位衙役吼道:“将在场所有人都抓回去,一个都不能放过,老爷我要一个个的审问。”
众人一听到此话,立刻轰然而散,而高不易则率领众位衙役,四处乱抓人,黄博堂这也是沒办法的办法,莫无道和陶思洋的身份暴漏,他也不能确保有谁开始怀疑什么了,只能先将这里的人全部抓起來,然后再做打算,
看着四散而逃的人群,以及吆喝着抓捕的衙役,黄博堂此时也顾不上马授是怎么死的了,他急忙调转马头,直奔望鹤楼而去,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必须先要通知教主,听凭他的吩咐,他心中狂跳,预感着可能要出什么大事,
深夜,近三百人组成的队伍冲出了泗水镇,为追击楚孝风等人,永乐教竟然派出了三百人的阵容,可见对这件事情多么重视,队伍的最前方,黑衣老者一马当先,黑色的华服在黑夜中随着冷风猎猎作响,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追击亡命的猎物,
望着绝尘而去的三百人马,高不易隐身在城头之上,眉头紧皱,他万万沒想到永乐教会有如此阵容去对付区区几个人,可见楚孝风和毒医已经触碰到了永乐教的底线,高不易在泗水镇也有些年头了,其实他早就察觉了什么,只是为了让父亲能够活的更好一点,他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黄博堂不止一次的想要拉高不易入伙,因为高不易的洞察力和武功均属一流,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可是高不易每次都和他装糊涂,每次提及此事,都被他借故推脱掉,后來,黄博堂也明白,高不易此人只为了他的老爹,不为名利,这才彻底放弃了招纳之心,
随着高不易的表现,黄博堂也对自己的这个下属越來越重视,一些琐碎的事物一般就竟有他來处理,而在此期间,高不易更是搜罗到了许多相关的疑点和证据,怎奈为了保得自己平安,自能委曲求全,与黄博堂周旋,
当毒医和楚孝风将他父亲的伤病治愈后,高不易便将自己知道的一切告诉了二人,楚孝风也将自己的计划说了出來,三人一拍即合,立刻展开了行动,只是高不易沒有想到的是,泗水镇的永乐教叛逆竟然有如此的多的数目,而且全是永乐教的精英,
看着鱼贯而出的黑影,高不易纵身跃下,飞身跃上了最后面的一个黑衣人,和一人只顾认真的赶路,突然身后多出一个人,自然大惊,只是还沒等他说话,一只大手已经将他的嘴巴捂住,而后“咔嚓”一声轻响,黑衣人的眼神瞬间黯淡下去,
策马狂奔,眨眼间,城门的一边的草丛中,一个双目圆睁的黑衣人躺在那里,而高不易则混进了永乐教的大军中,时至黑夜,再加上所有人的心思都放在了追击敌人身上,根本就沒人察觉到有什么不对,
而另一边,泗水镇南边八百里外的驻军大营中,主帅王翦正在查看士兵演练,他们这些人都是从前线刚刚退下來的兵将,在此地休整,等到半年后,再回大漠,下一批人将被替换下來,在这里整顿,如此往复,保证军队的战斗力,
恢弘的吆喝声,以及整齐划一的动作,让身为主帅的王翦非常满意,等到回到大漠,大帅一见自己训练的兵丁,免不了又是夸自己一顿,想到大帅关旭,王翦心中的仰慕之情当真如滔滔江水,一发而不可收拾,
诚如少将军关羽,那在边关也是响当当的人物,而关老太爷关效国,那更是神一般的存在,在整个大周军方,他就是最高的神,就在王翦眼神迷离,回忆着自己的大漠生涯时,突然远传传來一声大喝:“王翦何在。”
这一声大喝,虽然中气十足,但是却透着秀气,并不像是男子的声音,他几步朝着大营外的方向走去,就见大营外面,士兵正将一匹马团团围住,而马上则坐着一男一女,额,怎么说呢,王翦放眼望去,顿觉那男的有些熟悉,
就在他努力回忆着自己到底在哪里见过这个人的时候,猛然间,心头一颤,我的姑奶奶,这不是大小姐么,想到这里,王翦身上立刻出了一层冷汗,而后急速的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