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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项少龙把整件事原原本本给我讲诉了遍,准备据此推测对方的来头和我们的应对措施,虽然我是本书的主角,但从尽量降低成本扩大利润比的角度来说,有针对性的方式方法还是必要的,所以我详细听取了他俩分别从不同角度对事件的阐述,要求只有一个:
“文体不限,诗歌除外!”
啧啧,这句话虽然简单,但蕴含的信息却非常巨大,不知道诸位看出来没有,因为它隐晦而又具体的表达了个意思——哥们我也是参加过高考的,作文要求至今记忆深刻!
事情差不多是这样的:
就在我们用龙珠把李靖和六公主带走的当天,敬老院忽然来了帮穿西装戴墨镜的家伙,领头的是个眉犀目利的干练女,黑框眼镜柳叶眉,高耸的颧骨略显晕红,薄嘴唇猩红一片,一张嘴就露出了俩雪白的大门板牙间那咫尺天涯的宽厚牙缝——干练女站在院中左脚撑地右脚哧溜就圆规似的画个圈,问道:“麻烦谁把张院长叫一声行吗?”
一帮坐院里打牌喝茶的老头老太太谁都没理他,倒是张叔自己从屋里右手榔头左手钉子高举过肩的窜了出来:“谁啊?”
干练女噌噌噌朝后就退,惊慌道:“别激动……”身边的黑西装齐刷刷上前一步,全部做起了戒备之态,张叔叔一愣,这才急忙把手上的榔头钉子放低,不好意思的解释道:“别怕别怕,我屋里修床板呢,听你们喊忘搁就出来了——我就是张大壮,你们是?”
干练女顿时松了口气,扯扯衣角立刻满脸堆笑的就亮出了名片:“张院长,我们是仟达集团的,我就是昨天给你通过电话的莉萨,我的提议您考虑过了吗?”
张叔脸色顿时一沉,黑口黑面:“原来是你们!”
莉萨继续赔笑:“对啊,我们可以去您办公室谈吗?”
“不用了,没什么好谈的!”张叔直截了当道:“我昨天和老伴儿商量过了,我们敬老院不卖,多少钱都不卖!”
莉萨略略有些尴尬道:“您是不是嫌给少了啊?这样吧,您说个数,我回去再替您给老板争取争取,不过现在这个价格已经很高了,我估计加个三两万有可能,但是多了就……”
李婶用抹布边擦手边走了出来,插嘴道:“闺女,不是钱的事儿——你们给那钱不少,但是我们拿着没用,再找这么个地盘来开敬老院又开不了,所以我们不打算卖。【.】”
莉萨道:“怎么会呢,我帮您算过了,去郊区开个敬老院这不但够了还有富余。”
“算了吧,你少给我扯这犊子!”张叔有些激动的挥舞手里的榔头钉子道:“你说这郊区是五十环外边吧?我虽然一把年纪,但是不瞎,咱们这么大地方就搁二三四环价都至少翻一番,还别说带院带房子。”
莉萨脸色一红,坦白道:“说来说去还是钱的事儿吧?”
“和钱有关系,但这还是其次,”张叔没好气的道:“这敬老院毕竟是以前人捐的,虽然我挂着院长的名可实际就是个看房子的,人相信我把地方给我,结果回头我自己个儿就卖了——你说,这是人干的事儿吗?”
“这不是人也签不了合同,必须人事儿啊!”莉萨有点不耐烦的定了句,简单直接道:“那你说吧,到底想要多少?”
张叔拍着大腿道:“我不刚说了吗,不卖——合着我这半天全白话了?”
莉萨露出副志在必得的表情,毅然道:“世上的东西都有个价,我相信您也不例外——这个敬老院的地盘我们志在必得,我劝您还是好好谈价吧,差不多就得了。”
张叔眼珠子蹭的就瞪大了,粗声道:“你这什么意思,威胁我老头是吧?”
话既然已经说开,莉萨干脆一改刚才那种善眉善目的表情,直白道:“我不是威胁,我就只是个忠告,像您这种人我们见得多了,最后吃了亏还不是一样搬了?”
“你……”
话说到这儿,莉萨和身边的西装男之一交换个眼神,莉萨从口袋里摸出个名片递过去,“您在好好想想,想明白了给我来电话……”张叔根本不伸手,还是李婶看情况不好帮他把名片接了下来,转身塞进张叔的口袋里,但马上被他掏出来扔在了地上,莉萨似若不见道:“那我们告辞了。”
“不送!”
干练女带着这帮西装男从敬老院刚走,刚才躲边上的老头老太太立刻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问究竟怎么回事,张叔无可奈何的摆摆手,解释道:“没多大事,就是有人想买我们敬老院拆了修楼……”
有个老太太赶忙问:“呀,那我们怎么办?”
张叔道:“你们刚才不都听见了吗,我不卖,放心,大家该干嘛还是干嘛——胡大妈,你把手里的七筒放回去,掉一张下回你们可玩不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