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馆长急步走了过来,额头上冒着细汗,这两曰因为乾隆粉彩的事,陈馆长正在火头上。.虽然陈馆长刚调过来,但是乾隆粉彩真品被掉包,还是要担一些责任。目前正大力主抓员工服务态度,以及管理力度,正寻思着找个人开刀,杀杀大家的锐气。现在外甥李立给自己捅这么一个篓子,不是把自己往枪口上送吗?
走近,高馆长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弓着腰致歉道:“陈馆长,小孩子不懂事,我代他向您道歉。”
陈馆长依旧冷着一张脸,说道:“不要跟我道歉,你又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
陈馆长越是这样不动深色,高馆长越是心惊肉跳,越是紧张,连忙赔不是:“陈馆长,是我不好,我向您检讨,回头我一定好好教训那混小子。”
“高馆长,先回去工作吧,这事等此次交接结束,再细说。”陈馆长漫不经心的说道。高馆长内心一顿,本来以为放低身段,给陈馆长赔个不是,就能打个马虎眼,将这事糊弄过去。
但是没想到陈馆长竟来了句,以后再说,尤其是细说二字,更是敲击的高馆长内心一惊一颤的,但是谁叫自己倒霉呢?摊上这么一个坑舅的外甥?事情已经发生,再怎么弥补也无济于事,高馆长只能服安排,苦着张脸回到工作岗位。
“让二位见笑了,都是我管理不善。”陈馆长再三的致歉道,老马摆摆手示意没事,接着想起王东之前奇怪的表情,好奇的问道:“小东,你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马叔,确实有些发现,但是我也不太拿准。”王东虚心的说道,旁边的陈馆长一惊,看王东的眼神也变得更加惊奇。
早在发现残剑上沉均二字的时候,陈馆长就寻了问参加此番清点的工作人员,但是却没有一个听说过沉均剑,其中不乏相关历史学资深教授,然而面前这个年轻人却像是知道什么,怎么能不让陈馆长感到吃惊?
“小王,但说无妨,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这并不是什么学术研究。”陈馆长宽慰道。
“嗯,陈馆长。”王东应了声,说道:“马叔,陈馆长,此残剑我初看时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然而当我拿到手上,细细感觉时,发现它的质地无比的匀称。即便在今天,只有极高端的铸造技术才能做到。在很早之前,我看过一本古书,上面就记载着这样一柄剑,它质地精纯,以火山熔浆为炉,历时三年铸造而成,只不过那本古书上并未记载剑名。”
“小东,你是说这柄残剑很可能就是那本古书中描述的?”马叔吃惊的问道。
“嗯。”王东点了点头,应了声表示肯定。
“小王,那本古书中还有其他相关描述吗?”陈馆长问道。
“嗯?”王东沉思,做出一副思考模样,过了半响才说道:“书中好像有提到铸剑的师傅叫张裕。”至于古书这些,都是王东根据‘神念’扫描得到的信息编造出来的,总不能暴露自己的秘密吧?
“张裕?”马叔和陈馆一愣,皱起眉来,只见马叔询问道:“老陈,张裕这个人你有没印象?我好想听说过。”
“对,我也听说过。”陈馆长肯定的说道,但一时就是想不起来,陷入深深的痛苦中。
突然,陈馆长像是想到了,抬头纹一下子舒展开来,满脸喜色的说道:“张裕,可不就是他吗?当年给徐福打造混沌铠的那个张裕!?”
“对,就是他,就是他。”马叔被陈馆长一说,立即说道,但接着又十分疑惑的自言自语问道:“这个张裕不是秦朝人吗?我记得他是在秦始皇派徐福出海第三年去世的。”
“是阿,有这么一说,还有一说徐福出海寻得蓬莱仙岛,但上面并没有神仙,担心回中原大地,秦始皇对自己的出海之巡的结果不满而龙颜大怒,诛杀自己,甚至祸及家人,便在蓬莱仙岛上留了下来。后因思念家人,想把家人也接到蓬莱仙岛上,便在还有张裕送自己鹰隼的腿上绘制了航海地图,留了字句,希望张裕能将自己的家人送到岛上,后来张裕这个人便像人间消一样,也不知道有没有去蓬莱仙岛。”陈馆长说道:“当然,蓬莱仙岛是不可能真的存在,只是一座景色怡人比较奇特的岛屿,误以为是蓬莱仙岛。”
马叔蹙了蹙,摇头说道:“不论是哪种说法,时间上都不对,张裕是秦朝人,沉均剑是汉墓出土的,差的很多。”
“马叔,会不会汉朝也有个叫张裕的铸剑大师?只是跟秦朝的那个张裕同名同姓?”王东说道,‘神念’扫描结果是不会有错的。
“这柄沉均剑铸剑工艺十分精湛,历时两千年而不腐不锈,肯定出自大师之手,然而汉朝知名的铸剑大师我都知道,却是没有一个也叫张裕的。”马叔无奈的说道。
“不错,确实没有一个叫张裕的。”陈馆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