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长以上。”李县长眼睛睁得老大,随后一抹惊喜涌上眼眸 失声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以后会是一市之长?”叶秋这话说得实在太晃眼,他没有办法不被晃中,那可是一市之长啊!天啊!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那么一天,虽然这一天貌似还很遥远,不过有了叶秋的承诺,这一切似乎都不在是梦。
“我可没说。”牛秋撇了撇嘴笑道。
“没说没说,呵呵!”重回秋华镇这么久,这个消息绝对是李县长听到最好的,也是他一生中最好的消息。
“知道该怎么做了吧叶秋端起桌上的茶,轻轻抿了一口,他不会喝茶,但是却不影响他品茶,只不过他品茶和别人有所不同而已。
“知道知道。”李县长同样端起面前的茶,狠狠吸了一口,开心的大笑道。
“好,既然知道了,那我们来说说下面的问题。”叶秋放下茶杯,意味深长地看了李县长一眼。
“我明白,绝对不会让朱家好过的李县长轻轻地点了点头,叶秋话里的意思他还能不清楚,当然是要拨掉朱家的爪牙,不然叶秋和他母亲还有莫飞扬二人都不会有好日子过。 “你不明白。”叶秋轻轻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杀意,“我要朱家和韦家在秋华镇除名。”
“除名!”李县长心里一震,有些不敢相信会是叶秋这种中学生会说出来的话,不过再一想想叶秋往日的疯狂战绩,又有些释然了,一个为了亲人可以变身成魔的人,怎么可能会有一些妇人之仁的想法。
“怎么,有问题吗?。叶秋淡然一芜
“这个”李县长有些为难地看了一眼叶秋,叶秋的这个问题对于他来说真的很难,如果只是把朱家和韦家打压得一厥不振,光光凭自己手中现在所掌握的证据就足矣小可是要让朱家和韦家在秋华镇除名似乎根本不可能,现在可不是古代,讲究什么诛连据族,枪毙朱真容或许可以,可是要牵连他的家人,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除非李县长他自己暗中耍手段。
“看来你还是不明白我的意思。”叶秋再次摇了摇头,笑道:“我的除名不是叫你把朱家和韦家的人全杀光。而是要你把他们两家赶出秋华镇,这对你来说根本就不是一件难事吧
“赶出秋华镇!”李县长为难的眼神顿时一亮,大笑道:“如果只是赶出秋华镇,这个问题就实在是太简单了。”
李县长心里是足足松了几口大气,本来还在为无法完成叶秋的所交待的事情有所不安,没想到一转眼就变得如此简单,他只要抓住朱真容和韦笑风的两条命不放,以此做胁迫,还怕两家人能反上天去,所以说要把两家人赶出秋华镇只不过是几句话的事情。前后的巨大反差让他有种人生大起大落实在是太快,太刺激的感觉。
“好了,既然事情都解决了,我就不能多呆了,否则会对你的未来不利。”叶秋一口喝光杯里的茶,站起身向李县长告辞道。
“都解决了?。李县长没想到叶秋如此迅速就掐断了两人的谈话。有些不解地道:,“你不是要帮童若花和莫飞扬解决他们两人的事情吗?可是从开始到现在我们似乎都没有谈论过这个问题啊!而且还有三个。陷害你的警察还没处理呢?
“李县长,你入套了。”叶秋哈哈一笑,解释道:“只要把朱家和韦家两家解决,童若花和莫飞扬两人的一切问题都将不再是问题,你说是吗?那三个警察该受的报应一个都逃一你担什么心,难道你认为个得罪丫我的人下场会卜不亦柚韦家好吗?”
“是啊!都不是问题。”李县长并不笨,否则他也不会坐到县长这个位置,只不过是才才被叶秋刺激了一下才没有反应过来,如今叶秋这么一点醒,他就完全明白过来了,同时心里也是一寒,在李县长的认知中,叶秋的可怕就在于此,他可以很清晰的看到你的未来,并从中作梗,让你的未来朝着一个。最坏的方向行去,最后彻底沉沦在痛苦之中。
“你只有半个月的时间去办这事,如果半个月内还没有完成,所有的一切都会成为变数,包括你仕途的美梦。”叶秋临开门前突然回头对正兴高彩烈的李县长来了这么一句当头棒喝,随后他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事般,对着李县长笑道:“今年高考前能不能来秋华镇一次,我有些事想找你帮忙。”
“行,没问题!”李县长笑容顿时凝固,换之的是一脸的肃杀之气,在叶秋打开门走后,他高声吼了起来,“王所长,王所长,快过来见我。”
十几分钟后整个派出所都全力运转了起来,警车和全部警员都派了出去,一时间整个秋华镇都满是警笛的声响,一听到如此声响,秋华镇的居民就知道要出事了,而且看派出所的行头,这次出的事还真不简单,不然也不会露出如此大的排场,随着不同的人被抓,整个秋华镇流言渐渐多了起来,而流言的中心正是秋华镇的两个旺族朱家和韦家,这个结果让很多居民都是大吃一惊小要知道朱家和韦家两家的势力在秋华镇可是如土皇帝一般的存在,然而土皇帝终究是土皇帝,在钦差大臣面前最终还是被打得落花流水、丢盔弃甲。这一事件让所有人都知道朱家和韦家要完了,十几天后,朱家和韦家的所有人都陆陆续续地撤离了秋华镇。
七月的星河县,街头巷尾谈论话题离不开高考,七月高考无疑是很多人甚至很多家庭改变命运的转折点,儿女出息了,当爹当娘的自然高兴,再者凭子女富贵的念头谁没有?
星河县一中,容纳三千多人的县重点高中,算小有名气,钻天杨环绕的围墙内几栋教学楼错落有致排布,数年来当地教育部门几千万的投资没打水漂,确实带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幽静整洁的校园仅寥寥数人来回走动,寂静安宁,微风吹拂杨柳枝头沙沙作响,日头稍稍偏西洒落的光辉衬托美丽校园,仿佛一片祥和净土。
此时此刻,这片净土牵扯无数人的心。
一中算不得华丽的门楼外挤满了人,密密麻麻的人头攒动,几百人未发出噪音,无一例外翘首张望,气氛略显沉闷,他们全是家长,不顾烈日炙烤默默等候几小时无非想第一时间知晓自家孩子最后一科考的怎么样。
有人汗流浃背依旧纹丝不动,有人急的搓手,模样比考场里的孩子还紧张,衣冠楚楚的款爷富婆心州情愿放下架子与工薪阶层和卖力气养家糊口的草根混迹,构成格格不入又异常和谐的一幕,他们望向一中校园的眼神都包含同一种情愫,望子成龙望女成凤。
“叮铃衍 ”
久久沉寂的校园终于响起清脆铃声,高考随铃声响起落下帷幕。
时间一秒秒流逝,越来越多的考生离开考场涌出教学楼,一张张稚嫩脸颊神情各异,胸有成竹、自信满满、忧虑、悲伤…不一而足,教学楼前的台阶上甚至有个女生颤巍巍坐到掩面哭泣,或许对她而言十多年苦读只换来对父母的无限愧疚。
人流渐密的台阶上,不少互相谈论考题患得患失的考生被女孩哭声感染,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产生多少炮灰?多少人由此抱憾终身?没考好的考生心情沉重寻思自己是不是炮灰中的一员,神色黯然地向女孩投以同情目光,晃动人流中有一人没被女孩哭声打动,他与掩面痛哭的女孩擦身走过,只淡淡一瞥。
失败后的泪水除代表懦弱外还有什么说服力? 冷漠男生想罢,嘴角牵扯一抹讥诣笑意,展露与年龄不符的深沉,但毫无刻意做作的妥氓
“清风大学,我来了!”男生张开双臂,对着天上的骄阳虚抱着,宛如一个要抱住整个。太阳的巨人,震憾人心的气势让人无法把他当成一个疯子来对待。
十几天后,南阳市市一中校长办公室里,李校长握着手上的一份资料看着上面的一个名字一阵出神,“高考状元叶秋,南阳市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个猛人,而且似乎还不是南阳市学校中的人。
”
就在李校长为叶秋这个陌生的名字而嘀咕的时候,秋华中学校长办公室内,老校长握着一份成绩单笑得合不拢嘴,“秋华中学的春天就要来了!哈哈哈!严助理,严助理
湖坛春一片静谧的松树林内,一座坟包前,叶秋直直的跪着,在他面前点着三根烟,望着已是冒出青草的坟堆,他哽咽道:“爸,我考上清风大学了,而且还是今年省高考状元,我没有给你丢脸,也时刻
十天后,“劈雳叭啦”的鞭炮声响彻整个星河县,从星河县的这一头一直响到了另一头,原因只有一个,就是为了庆祝星河县第一位考上清风大学的学生,也是庆祝星河县第一个高考状元的诞生,整个星河县所有父母的希望都投向了秋华镇的秋华中学,因为他们听说这个高考状元就是从这里出来的,他们都在考虑着如何让自己的孩子能进入秋华中学就读,一时间整个秋华中学人满为患。可却乐歪了老校长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