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硬要的”罗百亿眼里也闪过华光:“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既然他想让我死,那我就先要他命。”
从普通人走到顶级富豪,在原始资本累积期,肯定用过特殊的法子。他们有大决心,也有大毅力,甚至还有一股子比别人多的狠劲。一旦凶起来也更容易走上歧途。
“不用搞得那么极端,我说的结果他不是要他的命,而是废了他的术法。”玄齐不由得摇头,这些先富起来的人都不简单啊
“去把这面墙砸开,虚虚实实重现修一个影壁。再把……”玄齐倒是没有在乎,开始给罗百亿家改风水,随着玄齐的指指点点,整个家宅被大改了一通,原本固有的风水局出现了变动。
就在京城较为出名的景点煤山之上,有着一处静幽的林子,林子里错落着三间茅草庵子,景东鹏盘腿坐在屋子里的蒲团上,原本瞎掉的眼睛,在开阖间居然闪过精光。他把两个师兄都炼成眼球,这也算是另一种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正在修炼的景东鹏,忽然间发出一声的诧异,自己布得风水局,居然被人改动了这是谁?怎么如此大胆?
景东鹏心灵有些阴暗崎岖,当年为对付自己的两个师兄,得意在拍卖会上争一面古镜,却没有想到罗百亿不卖自己面子,反而收拾了自己一顿,景东鹏自然记忆犹新,便布下了风水杀阵。再加上现在大权在握后,又在京中杨上修炼,顺手把罗百亿给收拾了。
景东鹏布得风水局,这些年还真有高人看出来,只不过他们聪明,衡量过得失后,便也闭口不言,不敢再多管闲事,毕竟钱再多,也要有命花。
所以景东鹏就在等着,等着罗百亿即将身死时,自己好去拷问那面法器铜镜的下落。却不想现在居然横生枝节,居然有人敢多管闲事。
景东鹏换上身西装,为遮掩自己双眼不同,又戴上了副墨镜,骑着自行车好像是正常人一样,悠哉悠哉的冲向久安街。
玄齐站在路边,手中拿着一份报纸,看似悠哉的休闲,其实心神却已经放开。老鼋又在玄齐的耳边絮絮叨叨:“景东鹏应该已经炼化他的两个师兄,这时候你去跟他较量,恐怕不是他的对手。”
玄齐嘴角含笑:“我可没打算跟他公平决斗”说着手掌又触碰到腋下已经温热的枪身,这是两柄大口径的沙漠之鹰,玄齐打算用这个东西轰碎景东鹏的四肢。同时嘴上还说:“非常时期,自然要动用非常手段,对付君子,我们要用君子之法,对付小人,我们就要用小人之剑。”
“说的也还有些道理,不过按照景东鹏的修为,他应该比你还高一个阶位,相当于行气之境,已经能够把身体内的气外放成兵,犀利的程度不下于真实的武器。”
“那又怎样”玄齐无所畏惧的拍了拍腋下:“难道行气境的射程能比枪还远,难道行气境的修士能比子弹快?”玄齐嘴角上闪过一丝的嘲弄:“要知道,我可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老鼋无语,这一刻他才想起来,玄齐身后还有白火公司,现在就能拉出来十七个顶尖的大兵,再给些时日打磨,他们将会是不亚于中南海保镖的强者。
远处一个黑西装,带着大墨镜,骑着自行车,摇摇晃晃的从那边冲过来。远远的看过去,就好像是一个癫痫病人在地面上行走,一点儿准头都没有,周围的人无不退避三舍,离他远远的。
老鼋低声说:“来了他就是景东鹏”
“他是景东鹏?”玄齐诧异,他全部的精神力都在注意周围有没有瞎子出现,结果冒出一个骑自行车的居然是景东鹏,这也太违和了这就好比是盲人骑瞎马,横冲直撞。看这辆自行车虽然有些歪斜,但还是有一些准头,至少说明骑车的人手生但眼不瞎。
老鼋也是诧异,不由得用心去观察,而后发出一声诧异:“好家伙,这小子的脑袋里装的是什么,这么机敏的法子他都能想得到?他把自己的两个师兄炼化成眼睛,难怪他能看到东西。”
玄齐这时也恍然,对着周围人比划个手势,示意这个黑西装就是目标后,玄齐迈着步子缓缓靠上去,准备出手把景东鹏抓下来。而景东鹏望着逐渐收缩的包围圈,他也知道中计了,立刻一转车头,好似脱缰的野马,疯狂的冲了出去,钻进狭窄的巷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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