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话音刚落,老张老王老郑都争先恐后说:“我替你拜入玄齐门下,好兄弟讲义气……
好家伙,原本还是带有屈辱色彩的赌博,这一刻变成了香饽饽,每个人都愿意去承担这一份的屈辱,大有一副杀身成仁,舍生取义的豪情。
人群中的刘明望着这些讲义气的老兄弟,眼睛微微眯起,这就是一群狼啊一个个看是冠冕堂皇的义气,其实就是想捞好处刘明的心中升腾出一团的怒气,把手一挥大声说:“我种下的苦果我自己尝,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根钉,做不出言而无信让人耻笑的事情来。”
周围人的眼中没有了义气,剩下的只是嘲讽,这个混蛋还真有好运气,这也此也可能是他人生中,为数不多的好机会,而且是最好的机会没有之一。
坏事与好事本就是在一年之间,换个心情,换个角度,又会发现截然不同的结果。在你眼中是坏的不能再坏的事情,也许在别人的眼中,就是一件天大的好事。真遇到糟糕无比的事情,一定不要着急,换个角度好好想一想,也许就发现事情没那么糟糕,反而是件好事。
病房内,玄齐全神贯注,薛启东帮着打下手,因为已经有了上一次薛春茗的经验,现在做起来倒是轻车熟路。薛启东下手把梁子墨的四肢固定,而后又拿出来一个颈托固定梁子墨的颈部,最后固定的是梁子墨的头颅,随着这一切都固定好后,薛启东拿出酒精给梁子墨净面消毒,而后拿出牙套塞进梁子墨的嘴巴里。
再一次检查,确定万无一失后,薛启东才拿出麻醉剂,对梁子墨实施麻醉。上一次给薛春茗治疗时,薛启东全程陪同,事后一想惊出一身的冷汗,整个施术过程中,居然没有给薛春茗麻醉,换在平时这是难以想象的,作为一个医生,还是脑神经科的专家,居然忘记了给自己女儿手术时麻醉,真应了那句关心则乱。
小薇坐在房间的墙角里,默默的看着玄齐与薛启东忙碌,双手合十暗自祈祷:子墨你一定要好起来,你说过要和我一起去看海的,子墨你一定要好起来啊
玄齐见一切都准备好后,手中碾着金针,而后用出鉴气术,看到病灶之后,玄齐出手如电,一共三针刺入,固定住梁子墨左边大脑里的血脉,而后又是三根金针固定住梁子墨右边大脑的血脉,又到最后一针的关键时刻。
玄齐已经不再是上次的种气境,而是达到行气境,加上又有上次的经验,熟能生巧,操作起来自然异常便捷。最后一根中空的金针,直接刺入淤血处,黑色的血脉往外流淌。病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小了下去。
被压迫的脑神经恢复正常,梁子墨就感觉脑袋昏沉,好像是醉酒后一样,整个世界模糊而不真切,就像是被凹透镜放大变形扭曲一样,望着混沌的世界,梁子墨看到熟悉的脸,扭曲的玄齐在冲自己笑。
“我这……是……怎……么了?”短短的七个字,梁子墨却说得支离破碎,就感觉头疼欲裂,口于舌燥,喉咙管里好似有什么东西塞着,于涩涩,火辣辣的。
“你醒了你醒了”小薇喜极而涕,哭得稀里哗啦,坚强的小姑娘已经打算好了未来,如果梁子墨不醒来,她决定照顾梁子墨一辈子。现在看到梁子墨醒了,一时间多种情绪汇聚在一起,流出喜悦的泪水。
年轻人的世界,单纯而可爱。莫名的情愫一旦滋生,就会爱的狂野,爱的激烈,爱的汹涌,爱的不顾一切。那些流传千古的爱情故事,那些悲欢离合的痴男怨女,都有一份对爱情美好的期盼,和对爱情忠贞不渝的坚持。
所以有了哭长城,有了望夫石,有了苦守寒窑十八载的传说,这些都是对爱情的终极演绎,如果梁子墨不苏醒,小薇一定会上演一出现代版。
看到梁子墨苏醒,玄齐什么都没有说,伸手拍了拍梁子墨的手臂,露齿一笑后,跟着薛启东走出了房门。既然是好兄弟,那就要给两夫妻留出足够的空间与距离,让他们好好的说些体己话,再多温存一番。
刚推开门,玄齐就被一个个的专家包围,每个专家脸上都带着一丝焦急,刘明更是瞪大了眼睛,望着玄齐问:“梁子墨苏醒了?”说着透过敞开的房门往里看,看到苏醒后的梁子墨,全部的专家都唏嘘起来,而后眼睛变得雪亮。
老李老王老张老郑……这些京城叫得出名号的外科神刀,眼睛中都闪过华光,喉结颤动,正要有所表示的时候,大家的耳畔响起洪亮的声音:“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摆”一直黑着脸的刘明,这一刻面露红光,对着玄齐拜了下去。周围人都吸了一口冷气,见过无耻的,但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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