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每次看过嫂子洗澡,我这里就一直涨着,一直到天明也不会软下去。”赵小山很羞愧的说。
“你就一直让它硬到天明?”月红嫂愣了一下,吃惊地说。
“是呀,我想让它软下来可它怎么也不会软,还总想些乱七八糟的事,越想就越硬,越硬我就越睡不着。”赵小山懊恼地说。
月红嫂越听越好笑,捂着嘴偷笑了一下说:“那你就不会想办法让它软下来?总这么憋着会憋出毛病的。”
“想办法?怎么想办法?”赵小山诧异的问。
月红嫂叹了一口气,脸色一红说:“那你就没想过自己用手把里边的东西给弄出来,其实把里边的东西弄出来它就软了,也不会憋得这么难受了。”
“怎么弄出来?是要开刀吗?那会不会死?”赵小山吓了一跳,想到要用小刀把自己撒尿的东西给划开就有些毛骨悚然。
“开刀?”月红嫂哑然失笑:“唉,你这个瓜娃子,真是什么也不懂。我说的是打飞机,你没打过飞机吗?”
“打飞机?飞机那么高怎么打?我扔石头扔不了那么高。”赵小山更加迷茫了。
月红嫂彻底无语了,看着赵小山看了半天,最后只好承认自己被这个瓜娃子给打败了。看着赵小山裤裆处那个高高的帐篷,最后叹了口气说:“罢了,小山,今天嫂子就教教你什么叫打飞机。”
赵小山很茫然,心说我都打不到的飞机,难道你一个女人家能打到吗?心里尽管疑惑,但是想到月红嫂说的学会了打飞机,以后就不用这么憋得难受了,还是很乖巧的点了点头。
月红嫂涨红着脸蹲在赵小山面前,轻轻地把他捂着裤裆的两只手拿开,那个高耸的帐篷毅然挺立。自从那个死鬼张大栓掉进河里以后,她还是头一次和一个男人这么近距离,而且,自己还是赤着身子,而面前的男人则是兵戎待现。尽管这个男人还只有十七岁,在自己面前还是个大孩子,但那个高高耸起的帐篷却告诉她,这个孩子已经不小了,至少这个兵器已经不小了。
“月红嫂,你怎么了?你怎么脸也这么红?”赵小山看到月红嫂的脸色已经比自己还要涨红,心里很是奇怪,月红嫂不是要教自己打飞机吗?怎么蹲在这里不动了。
月红嫂这才回过神来,说了声:“我这就帮你打飞机。”
赵小山刚想问这大半夜的怎么打飞机,似乎有飞机也看不到,不等他开口,就觉得胯下突然一紧,自己已经涨得蓬勃的小小山突然被两个纤细光滑的纤纤玉指捏住了,而这玉指的主人当然就是赤着身子蹲在自己面前的月红嫂了。</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