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燕红强的问话,所有人都有些不知所云。().
正当大家都有些无措的时候,燕旭突然迟疑了一下,开口道:“我……好像记得有这么一回事。不过,不知道大爷爷说的是不是这回事儿……”
“磨蹭什么,快说。”燕兴国瞪眼道。
燕旭便把前段时间陪大爷爷去中州祭拜老友,夜宿启琉湖干部疗养院时,大爷爷跟一个做节目懂养生的小年轻人湖边偶遇,激辩了一番乾隆帝,然后被那人挤兑得几乎下不来台的事情,跟在座的长辈们说了说。
大家听后都有些哭笑不得,不过仔细想想,这也符合老人家的姓格,老人家是有名的儒将,建国后一直在搞文化建设工作,为人也最喜欢较真,曾经在一次开会的时候,当着上万人的面把当时的总书记驳斥得哑口无言,最后只好苦笑认错这才罢休,这件事后来还传为了美谈。
“现在最重要的是父亲的意思,他既然对这件事耿耿于怀,那我们做子女的,就应该帮他完成心愿,心气儿顺了,对身体会有帮助也说不定。至于其他的,不用管那么多,不要让父亲留下遗憾就成。”燕志邦沉吟了一下,道。
“就按老三的意思。”燕兴国点了点头,问小儿子燕旭道:“知不知道那人叫什么名字?”
燕旭认真回忆了一下,挠了挠头,“好像是,叫做卓君。”
“什么?!”
“三哥你说叫什么?!”
燕旭话音一落,燕凯、宋卿顿时像见鬼了一样,大呼小叫道。
“咋呼什么!不知道大爷爷在休息吗?”燕兴国不怒自威,喝斥二人道,转过头,却发现屋子里除了他和燕旭之外,所有人都有些目瞪口呆,嘴巴张得能放下一个大鸡蛋,就连一直不声不响不言不动,像是空气一样不参与他们讨论的宁梵,黑如刷子的睫毛也轻轻颤了颤。
“妈,老三,老四,你们这是?”
饶是燕兴国贵为封疆大吏,一省书记,此时面对这种诡异情况,也有些莫名其妙。
“二哥你不知道,这人我们都认识,对了,忘了告诉你,他刚还在院子里治好了妈的白内障。”燕志邦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苦笑道。
“老三你说什么?妈的白内障被治好了?”燕兴国一直在前厅招呼客人,所以现在才知道这个情况,惊讶了一声后,赶紧看向老太太,满脸难以置信,早上还什么都看不清楚,现在就被治好,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兴国你就别瞪眼了,我知道你眼大。还不赶紧去把人给请过来,没准儿,这孩子对你爸的病,也能帮上点忙。”老太太翻了个白眼,不悦道,说着,就把卓君给她治眼的神奇过程详细描述了一遍。
宋卿担心长辈们不信服,又把认识卓君以来他的重重神奇手段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我去请他过来。”燕凯还未听完,“噌”地一声就站了起来。<g上的父亲,郑重道:“既然是医好母亲眼睛的大恩人,又是父亲的忘年交,这种不世高人,我得亲自去前厅请。”
“二舅,迟了。”宋卿面色难看道,“他刚才突然有事,已经提前走了。”
“电话拿来,我亲自给他打电话。”关键时刻,燕兴国毫不迟疑道。
卓君刚才在宴会上瞎逛,正想去中州省省长鲁尚坤面前转一圈,狐假虎威,混个脸熟时,司马江那小子打来电话,说阿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自己离开了,还留下一个包裹给他。卓君想着左右无事,这边燕老今天看来估计也不会见到,便告辞回去了,“蟾珠”那么宝贵的东西,搁在司马江的手里,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放心的。
刚走了十几公里,便接到了宋卿打来的电话,摁下接听键,不耐烦道:“宋大警官,又怎么啦,不会是你家老爷子出什么问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