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想大呵一声:姑娘,少夫人,您能清醒点儿吗?你能不能不要说风就是雨啊,您这孩子可才刚刚出生,难道就出现了一孕傻三年的症状?
“明月,其实你也无法因我之言而太过紧张,我说的那些只是关于喂养孩子的建议,并非所有的人都心思不纯。许多事情的发生其实追溯原因,关键问题都不是出在某一人身上,只要你自己平时对孩子的事情多上心一些,少些假手于他人,我想,有奶娘助你,你也不至于出现累得心力憔悴的地步。
明月,孩子是你们夫妻爱的结晶,但在他刚加入你们二人世界的时候,你们或多或少不太习惯,这个时候有奶娘帮手不是也很好吗?明月,孩子固然重要,你的相公也同样重要,若没了奶娘助你,你又怎会有心思和精力去关心你的夫君?
听戚叔叔提起过,你相公正在备考,准备迎接来年的科考,难道,在他备考的这段日子里,你不打算做他背后最温暖的支柱了吗?”
一诺觉得自己今日有些多嘴,说的太多,管得也似乎太宽了些,但,这一切的一切都只因她很重视明月这个朋友。
哪怕这个朋友与她仅有两面之缘,她对她连了解都谈不上,但她就是打心眼里认定了她是个好的,她就是想交下她这么个朋友。
一个人生活在一个陌生的世界本就是件很可怕的事情,若,在那个陌生的世界里,她连个说体己话朋友都没有的话,难道让她当自己是木头人,没有心情郁闷,没有情绪低落?
她也仅仅是个普通人,她也有要排除低落情绪的时候,她需要一个闺蜜似的朋友听她倾诉烦恼。
总不能让她不论任何事情都跑去对秦大哥说吧?秦大哥对她确实好的无话可说,可,他毕竟是个男人,她与他之间能聊的话题少之又少,而沁儿那丫头是个心思单纯的丫头,并非最佳听她倾诉的对象。
“小诺所言言之有理,奶娘确实还是需要的,就是月儿你可得要多费些心,在自己相公和孩子之间权衡好了。”对一诺的说法,这一次戚夫人完全赞同。
一诺的话,明月自是听了进去,且记在了心里。
她仔细的琢磨着一诺的话语,好好的想了想,觉得一诺所言,讲的确实是像她这种刚刚有了孩子的母亲最容易忽视的。
想想,从小到大,听到的那些关于哪家府邸的丫鬟下人因为自家夫人有孕不便而爬上男主子chuang的事例,其实仔细想来,这一桩桩鲜活的例子,有几许不是因为做妻子的对自己的夫君少了抹关心和关注的。
看着明月那几经辗转的眼眸,一诺知道自己所言,明月心里有了思量,是以,她也不再多言,而是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小巧而精致的瓷瓶递于明月。
“这可是个好东西,就当我送你喜得贵子的礼物,你得好好用哦,记住,一个时辰一次,每一次在用温温的帕子清洁了这伤口后,便将它涂抹在伤口上……”一诺很是神秘的说一半留一半,故意留下悬念借此来转移明月的思维。
果不其然,原本还在思考着一诺所说的明月很是配合的被她所言吸引住了。
“什么好东西,瞧你神秘的,这瓶子里装的什么好东西?不过话说,严一诺,你也太小气了些,我生个孩子容易吗?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的,你怎就送我这么一瓶小东西就当贺礼了呢?”一诺一心为她的心意,她感动之余也很是感激,既然她挖空心思的为自己,那她戚明月又怎可不配合。
小气?一瓶小东西?
从明月口中听到这两个词,一诺忍不住在心底猛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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