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梅香一听罗筱是武效军陪她妈回来,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半晌无语,心乱如麻,忐忑不安,很不是滋味,久久不能平静。
邵英英啊,你们家那么多人为什么不送一下老太太,偏偏让一个毫不相干的小伙子陪她出远门,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你们之间在悄悄地做着什么,是你们有意的安排还是武效军心怀鬼胎,故意巴结讨好你妈?无论怎么,一个巴掌根本拍不响,都是两厢情愿的事,武效军要是没有别的想法,也不会答应做这种事。想到这些,秦梅香心里有些酸酸的滋味,难受的要命,恨得咬牙切齿,不行,我非要问个明白不可。于是,心神不宁地坐上开往名酒镇的班车,直接来到罗筱家。
罗文一见大恩人秦梅香到来,非常高兴和激动,不停地道谢。罗筱笑眯眯地问道,“梅香,在电话中你好像有点不愉快,心事重重的,是激动的呢还是有别的事我在心里呢?”
不像有的女子心里藏不住一点事,听风就是雨,自己有啥别扭看谁眼不顺,立马形形色色动作频频,盘前问后,不弄个明白不会善罢甘休。秦梅香是一位有涵养的女子,虽然内心憋屈窝着一肚子火,表面上一般不会轻易外露,对罗筱的疑问装作若无其事,很坦然地笑道,“听阿姨要到咱们这儿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哪有什么不愉快。这两天好像要得热伤风感冒,和你话的时候,鼻子一酸要打喷嚏,不好意思让你听到,才长话短,没有礼貌地挂了电话。”
罗筱莞尔一笑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有啥不顺心的烦心事呢,是我多想了。梅香,心里话,我特别羡慕你和效军,虽然两地相隔,没有朝朝暮暮卿卿我我的厮守,但是能够始终彼此互相体谅,互相支持,互相牵挂感情至深,很少见和少有。这段时间特想效军吧,一对鸳鸯马上就要相会,是不是特别开心,像蜜一样甜。”
秦梅香暗自叫苦,心甜蜜个屁,自从出现你妹子,始终让我放心不下心里不踏实,你们几个人想起一出是一出,怎么就不顾及一点我的感受,我快恨死你们了,故作羞涩地,“看你到哪里去了,你是不是也已经青春萌动,有了意中人,要是有的话就要大胆的敢爱敢恨敢追求,千万不要缩头缩脑畏首畏尾,要是没有,遇到合适的不要错过机会。”
罗筱轻轻撩了撩额前的秀发,抿嘴一笑道,“也许是我的经历和你不同,没有你那么能够想得开看的来,顾虑的太多,始终放不开,虽然有几位学生总想和我套近乎,可我看谁都觉得是不怀好意靠不住,不敢和人家交往。”
秦梅香淡淡地笑道,“是你戒备心理太重了,也许一旦去做了,会发现并不像想象的那么复杂,反而觉得更单纯,当然了,有的时候期间会横生不少枝节,欲罢不能欲爱不能欲恨更不能,深陷其中难以摆脱。”
不到三点,罗文父女和秦梅香三人就到路边车站等待两人。眼见几辆班车过去,始终不见武效军和陈洁的身影,三人虽然有有笑,但也难以掩饰内心的期盼和焦急。
武效军和陈洁一路之上相当顺利,车上人不是很多,有位子可坐,打开车窗空气流通,里面并不感到怎么热。
两人靠窗对面而坐,既可以浏览沿路的大好河山,话也方便。虽然不是同辈,年龄差别较大,由于都是农村人,聊起天来有相当多的共同话题,交流起来甚是自然,都不感到拘束和生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