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caster,十年前你就留了一手……”
我大概是笑了吧,又大概是哭了吧,笑的是我终于有一次猜对了他的行动方式,哭的是到了现在,我却依然没能理解,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其实,我是多么希望我的一切担心都是多余的,可是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该怎么办呢?是不是干脆放弃这次圣杯战争好了,我曾经这样想过。
可我还是来了,怀着忐忑的心来了,幻想着如果我的担心只是幻想就好了,我来了,召唤出了我的servent。
可是,万一我的担心是正确的呢?因为我不想死,为了在我的担心成真的时候保留最后一丝活着的希望,所以,我的servent是miku。
我知道,miku也不想死,凡是心中尚有希望的人,都不会想死的,可是却依旧召唤出了她。
“miku,我用第一个令咒命令你,无论这有多痛苦,请务必自己做出决定!”
…………
“miku,我用第二个令咒命令你,无论遇到多大困难,请务必坚持自己的决定!”
…………
“miku,我用最后一个令咒命令你,无论最后是怎样的结局,请务必不要后悔!”
…………
“啊啊!终于将这个重担卸下了,虽然说不得不把自己的生命交给他人来决定,这让我很痛苦,但是,比起不得不用自己的决定承担他人的生命来说,却轻松了不少。”
这句话是真的,想要别人替我保留生的希望,却连这点罪恶感都害怕,因为不想承受亲手杀死自己创造的生命的罪恶感,我把一切重担都交给了miku,miku,对不起,我是一个自私的master呢。
当光茧合上的一刹那,我是多么迫切的想要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啊!
我的心愿确实实现了,不是祈祷起了作用,而是因为那家伙十年前在我体内埋下的另一个机关,当我希望的时候,它就会使我的起源“感知”觉醒,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既不是看到,也不是听到,当然更不是摸到闻到尝到,或者也可以说既是看到,又是听到,还是摸到闻到尝到,那温柔的颜色,是你的呢,miku。
而那像太阳一样的蓝色,是那个浑身金光闪闪的家伙,我的一切计划都乱了,如果是明天在准备好了迎击之后再开始的话,绝对不是这种结局呢,对不起,我的盟友们,我的计划失败了。
本身想要利用斩击战神之剑,后发先至一击必杀的宝具,虽然说并不是真正的必杀,只是对于能通过破坏**杀死的东西必杀,相当于直死魔眼对单个死线的攻击,但是已经足够了,我是这样想的。
如果失败的话,可以利用lancer在表面上还是对方的盟友的特点,从对方的背后近距离解放宝具发动袭击。
可是,一切都乱了,面对着全面张开的王之宝库,只剩下一条生命的狂战士和毫无准备的女剑士在第一时间就倒下了,然后是美狄亚和葛木宗一郎,暗杀者躲开了密集的宝具,可是他手里的剑却无法刺穿敌人身上厚厚的铠甲,言峰绮礼,我并没有想到在这么被动的时候你却依旧把lancer投入了进来,谢谢,虽然这没有起到丝毫的作用。
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个金闪闪的家伙变成了御宅族,但是似乎的确是的,唯一能想到的原因是十年前在现在已经消失了的魔术城堡中发生过什么,但是,毋庸置疑的是,变成了御宅族的金闪闪更加强大了,不,他原本就有这么强大,只不过以前一直心不在焉地被动应对着敌人,而现在,他已经对这个三次元的世界彻底厌倦了,所以一开始就出了全力。
而那个红衣的archer毫无疑问与我所想象的不一样,就从他会说出地狱少女的台词就可以看出来了,而且,我从来也没有想过融合两个固有结界的事情,他和另一个他却轻而易举地做到了,接下来,就是传说中创世的宝剑和它的复制品的对决,如果是一个无限剑制的话当然是不可能复制出神秘度堪比魔法的宝具的,其实重合的两个也不可能,但是如果仅仅在固有结界内部使用就不一样了,红衣的archer,拯救了过去的他,选择了与敌人同归于尽。
现在到了你与我之间一定有一个要死的时候了,miku,你是怎么决定的呢?对于这个答案,我既期待又害怕,对于这种事情,无论是哪一方都注定痛苦,miku,对不起,把你召唤到这里,让你来承担这种痛苦,做这样的抉择,心,很痛吧。
“若是羁绊全都消失的话,
我便会重新还归到0,
而那一定是非常悲伤的事情……
虽然我曾如此认为,
可心底留下的却是喜悦。”
我彷徨着,而名为初音未来的英灵少女却开始了歌唱,温柔的颜色,这就是名为初音未来的少女唯一的颜色,我不知道该道歉还是道谢,你选择了把死亡留给自己,把希望留给我,我的心中此时充满的,居然是活着的快乐,我,只是一个自私的人,miku,对不起,把你带到这里,让你承受这些不幸,而得到拯救的却是我自己,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曾活在这世上,
在记忆之中,残留下了足迹;
我曾活在这世上,
在偶然邂逅中,残留下了奇迹。
诞生於世的意义,
我好像终于有一点明白了,
来将它告诉你吧,
我的结论,
在我无法发出声音以前。
在0之中的我对否定惊恐不安,
逃到了模仿与妄想中将自己藏了起来;
走出了0的我畏惧时光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