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觉得很酷啊?储凝也是这么认为,不过,你们都说了类似的话。”林宇瀚揪起额前一缕发丝,然后朝发丝吹了一口气,发丝随即飘散开。
“哪句?”
“她说--,林宇瀚,你怎么出去大城市里混了一学期后,回来就像野人一样呢?你看,你这头发都快可以扎个小辫子了,也不知道去剪一下,莫非大上海的审美观现在都沦落成你这样子了吗?”林宇瀚边说边学着储凝的口吻,逗得林宇浩也忍俊不禁笑了起来。
“唔!听她这样一说,我甚有同感。”林宇浩想像得到储凝损这个宝贝弟弟时,他的脸一定拉得好长好长。
“哥!我发现你疼储凝的程度,更甚过疼我这个有着血缘关系的弟弟了?”
“我可不觉得,我们连接触的时间都少,再说了她总是女孩子,就算我疼她些,你也没必要同一女生计较吧?”
“倒不是计较,只是每次一有什么事情,你们就是能想到一块儿,而我永远象个旁观者一样。”
“拜托,我们两是正常人的思维,而你那整天天马行空的思想,怎么可能同我们一致。”林宇浩释然道。
“说得也是,用村子里那些村民的说法,我就是个不可一世、不知人间疾苦的混世小霸王嘛!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这样的性格还真是你和妈妈给宠出来的,你想想,我虽说没有含着金汤匙出生,可是从小到大,要什么有什么,样样不缺,这才助长了我不可一世的性格来的,所以说,你和妈妈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臭小子,你还真数落起我和妈妈来了,那储凝也是同你一样没有含着金汤匙出生,也是被叔叔婶婶捧在手心里,可没养成你这个不可一世的性格来。”
“啧--,对吧!又在拿我同她比较,还说你不是都向着她的,我可是看穿了。”林宇瀚瘪了瘪嘴,幽幽地说。
林宇浩这次没有吱声,只有含笑望了望天空,转头对林宇瀚道:“天色已不早了,我们去河边转转吧!”
“好吧!”林宇瀚也迅速起身,拍了拍身裤子上的尘土,随着林宇浩朝来的路上走去。
“哥,有时想想做小的还真是幸福,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想起这些,就有了不再读下去的冲动,总想提早出来挣钱,不想再让你和妈妈那么辛苦了。”
“这个社会其实挺复杂的,就比如说一个大染缸摆在你的面前,一旦踏进去了,想干净脱身都难。你老哥我现在已经有足够的能力养活这个家,妈不肯放下经营了多年的店子我也不勉强她,如果你不肯好好读书,相信在家里的日子一定不好过。”林宇浩轻笑道。
“想想还是算了,我可不想被那三座大山压下来,还是乖乖的读书好了。”林宇瀚想像着如果他辍学的话,母亲和储家叔叔、婶婶数落自己的样子,于是赶紧投降。
“还在为早上的事情不开心吗?”过了一会儿,林宇浩望着有些心不在焉的宇瀚问道。
“哥,我在想我是不是太突然了?还是她根本就不喜欢我?”林宇瀚有些自嘲地笑道。
“怎么会,你们从小到大感情一直都很好。”
“那她为什么不想接受我的礼物呢?”
“我想女孩子都比较保守些吧!你一下子送首饰给她,她可能有些不大适应。”
“我明白了,对了,你送给她的是什么礼物?”
“一条很普通的围巾,哥哥就想着她如此的怕冷,送她点保暖的东西比较适用些,刚好公司又搞内购活动,所以取了个巧,比起你送给她的礼物,我的不值得一提。”
“哈!储凝真是偏心,哥哥送的礼物她就收下了,我送的礼物,她推辞了那么久,才勉强收下,还说暂时保管而已,想想她还真是偏心,原来礼物与礼物之间,也会遭遇到不平等的待遇的。”林宇瀚对储凝极为不满地道。
“我和你的意义可不一样,我是有条件的。”林宇浩不着痕迹地道。
“条件?说出来听听。”林宇瀚好奇道。